“潜在的玩伴是无处不在的:你办公室的新秘书;昨日午餐时在你对面的漂亮女郎;在你喜欢的商店中卖给你衬衫和领带的女孩。”
——《花花公子》1955年第7期中
对“当月玩伴”的介绍
1953年,27岁的赫夫纳花500美元买来玛丽莲?梦露酥胸半露的玉照,在餐桌上拼贴出第一期《花花公子》。因为不知道下一期何时才能出版,他甚至没有在第一期上注明出版日期。但结果让他又惊又喜:一气卖了51000份。一夜暴富之后,赫夫纳开始把《花花公子》办成定期刊物,并力图为他的色情杂志寻找文化上的理论支撑。
结果是乐观的,赫夫纳发现,一本正经的美国男人们像疯了一样地追捧这本杂志和它宣扬的理念: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但所有女孩统统都追求“性福”。
三年后,它的发行量超过《风格》杂志。为了让《花花公子》登堂入室,让性远离“粗俗”二字。为此,赫夫纳别出心裁地把色情照片与领导阅读时尚的当红作家的作品放在一起,创造了一种独具特色、颇具时尚色彩的色情文化。它的版面包括“每月玩伴”(她的裸体照刊登在杂志的中间插页上)、严肃的新闻报道、质量较高的色情小说和大量针对年轻人的建议。在男人的成功主要体现于家庭生活的正统时代,赫夫纳提供了另外一种具有巨大诱惑力的选择。《花花公子》中的男子多是英俊的单身汉,他拥有豪华的住所、上等威士忌,他的性生活充满激情而又富于变化。这些建议告诉不断增长的年轻的“汽车一代”读者如何去享受美好生活——杂志中的广告刊登了大量奢侈的生活用品。
赫夫纳本人被设想成“花花公子1号”,他在拥有48间房子的芝加哥宅邸的环形床上出版他的杂志。赫夫纳说自己像猫头鹰一样热爱夜生活,他不与比自己年轻38岁的第二任妻子及两个可爱的儿子住在一起,而是和6个性感女郎同居,他说她们都是自己的女朋友。“很多人都脚踏几条船,热衷于和不同的女孩约会,星期一是玛丽,星期二是海伦,”他在接受美国广播电台采访时说,“但我不一样,我喜欢同时和几个女孩约会。”
60年代,《花花公子》被当时的激进的文化运动推到了浪尖之上,成了性解放运动的一面大旗。在当时,选择成为《花花公子》的读者,就意味着接受了一种现代的反传统的生活方式。
姑且不论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至少在商业上,赫夫纳的确做得很成功。70年代早期,《花花公子》每期的销量高达700万本,他随后在德国出版了首份海外版,甚至把《花花公子》的神秘魅力扩大到他在全世界的“成员”夜总会里,在那里被称为“兔兔”的夜总会女招待们,身穿统一的超短制服,带着兔子耳朵和棉制尾巴。
到了70年代末期,《花花公子》的神秘魅力开始稍稍减退,花花公子公司也开始走下坡路。
世纪末,赫夫纳和《花花公子》受到一连串挑战,首先是印有更裸露照片的杂志,接着是社会对女性权益态度上的改变,而世纪末,《花花公子》面临的是互联网的商业冲击下继续维持其影响力的挑战。
文章摘自《20世纪人类全纪录之时尚百年:流行·色》